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完结版免费小说大奉常(凌芳云晏风)_大奉常(凌芳云晏风)完结版小说全文免费阅读

完整版古代言情《大奉常》,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,主人公分别是凌芳云晏风,是网络作者“反向蜗牛”精心力创的。文章精彩内容为:礼,是杀人的毒。晏清歌生在礼仪世家,自小深受礼仪典制熏陶,父亲宴风无官居大奉常。天龙山祭祀天地,皇帝赐死宴风无,绞杀消弭,别说尸身,渣子都没留下。大奉常府邸满门屠戮,年幼的晏清歌在一片血海中被东海王小世子施安南所救。施安南说:“礼,既然能杀人,便能昭雪。”的的我的...

大奉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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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、

“杀了吧。”

皇帝高高在上,单手撑着龙椅,他的声音沙哑,容不得任何人辩驳。

台下众臣面面相觑,交头接耳间,纷纷看向距皇帝最近的老者。老者鬓白银发,挥手召来下人。

一旁战战兢兢哆嗦的小太监立马上前搀扶老者,近身时一个踉跄,扶上座椅半跪在老者面前。老者满眼慈爱,轻拍小太监手背,轻声道:“不要怕,世间皆事,是事情,就总会有个起伏,也终会有个结果。”

小太监欠身,颤巍巍道:“是!大奉常!”

九卿之首,大奉常晏风无。

南诏国立国至今,在此场面下能坐在皇帝面前的,只此一人。

可皇帝说了,“杀了吧”。杀的便是晏风无。

小太监搀扶晏风无起身,向前两步后退回远处,双腿依旧止不住颤抖。皇帝震怒,要杀老臣,要杀功臣,百官俱恐,何况他一个小小阉人。他微微抬眼看向堂中,却见得大奉常嘴角微挑,扬起袖摆行上一礼,袖摆之上,金丝绣的日月星辰,熠熠生辉。

皇帝颤着身子强撑站起,拍着龙椅怒斥:“将他这身腌臜皮褪去!朕见不得!见不得!”

天子震怒,百官跪成一片,齐声道:“吾皇息怒!”

“息怒?咳咳咳...”皇帝久疾,捂住唇齿间咳出的血,“你该死!晏风无!你死不足惜!”

晏风无微笑,捧起一侧袖摆,将那日月星辰的展示出来,道:“日月星辰,此乃天子服章。皇帝陛下,却只叫臣死?当真是宽仁,宽天下大仁!”

皇帝颤着手指,单一个“你”字反复在口中,却是讲不出下一句话来。

晏风无收起袖摆,转身指向对面一威风凛凛的大汉,道:“想是威震北方的东海王,却也只敢绣上一座山峰,几只华虫!”

东海王施火烈,凭着一座小岛,踩着凉州城拓跋氏,掐住北川慕容氏的喉咙,二十年来,北方安泰。

施火烈握紧手中玉圭,对上晏风无眼睛,没有一丝躲避。

皇帝瘫进龙椅,有气无力,手指点在半空,虚弱地反复道:“晏风无啊!晏风无!你住口!你住口!”

“吾皇!”晏风无这一声,振聋发聩。

他褪去一身外衣,将一双红舄踢掉,行礼道:“我南诏!有无礼制?!”

皇帝猛咳数声,百官匐在地上,无人言语,殿内静下来,偶有胆大的悄悄抬起头看向龙台,只见皇帝已去了怒火,仰着头,望向殿柱顶端盘着的龙首。

半晌,皇帝招手示意。凌芳云快步上前,将手帕递上,待皇帝将血吐出后,收起帕子退下。

皇帝长叹,起身望了晏风无许久,回身时扫上一眼递上的礼服,背对晏风无,挥了挥手。

凌芳云得令,欠着身快步走上前,道:“红瓷房得令!”

催城一般的侍卫,黑压压布在殿外,听的圣令立即向晏府压去。

凌芳云下台走向施火烈,压声道:“东海王海涵,不知狐卫可在城中?”

施火烈听着了殿外行军般的脚步声,瞧眼微笑的晏风无,道:“确有一支亲卫。”

凌芳云道:“劳烦。”

施火烈压下眼皮瞧着凌芳云,这位宫中一手遮天的女官,让他心里很不舒服,他扭头吩咐道:“褚遮,带人去。”

褚遮行礼应下,转身退去。

凌芳云似是安下心来,瞧着褚遮走出偏门,这才欠身道:“谢过东海王。”

施火烈本没有心思与宫中之人多言其他,如今这场面,他却想多说几句。凌芳云步子方才迈出,就听着身后施火烈道:“红瓷房如今抄个家都如此小心吗?”

凌芳云欠身笑道:“东海狐卫,总是万无一失的。”

施火烈不再多言,待凌芳云稍远些,又吩咐到:“穆瑟,南儿要进城了,挡了他回去。”

穆瑟微愣,随即立马调头向偏门走。

堂前,红瓷房两侍卫立在晏风无身侧,不似寻常罪人般架起带离,是给了晏风无作为老臣最后的体面。

百官匐在殿内,两侧私语窃窃,调儿却是不同。他们不如晏风无,满门抄斩前依旧能留下一句“风起惊鸿雁,无人称天子”狂笑而出,九卿之首,南诏国大奉常,岂能是一般人。

祭典未成,南诏国运未知,大奉常晏风无乱了祭典礼制,落下个满门抄斩。

京中街巷全是红瓷房的黑侍,他们将晏府围的水泄不通,哀嚎、痛哭、撕裂的喊叫声,这一夜京中百姓们未有安眠,他们听到了来自地狱的音,刀山血海的痛,冰冷的刀刃仿佛正劈在他们的头颅之上。

城内管渠流淌着血,从晏府源源不断地流出,暴雨倾泻,盖不住那奔腾的血。

老仆谢爱跑掉了一只鞋,红瓷房黒侍穷追不舍,小巷子走到了尽头。没有躲藏的地方,她将怀里的稚童塞进狗洞,瘫坐在洞前,将洞口堵个严实。

谢爱咬着牙,黒侍兵刃挥出时,闷声道:“清歌,不要报仇。”

闷雷遮住血液喷涌的声音,过后留下渐渐远去的马蹄声。晏清歌慢慢爬,她个子小,阴云之下,趴在地上,或是能避开那些手持阔刀的人。

她回头,狗洞透出一丝亮,谢爱倒在地上,没有了头颅,血从脖颈处流出,填进她身旁水洼中。

晏清歌向前爬,父亲或是在府中,祭典在郊外的天龙山,回府需一些路程,皇帝陛下疼爱清歌,抄斩定不会抄进晏府。

梦!

是梦吗?

晏府外两尊白兮,那是皇帝陛下的恩,除了东海王,南诏国内受尽百姓爱戴朝州王府外,也独独能用雄狮罢了。

天子麒麟,独有与白虎相交而出的白兮才称得上尊贵,如此恩德,怎会灭晏氏满门?

晏清歌爬到白兮脚下,红瓷房三两黒侍提刀抹血出了晏府,他们在议论晏府内,是作厨的大德子砍的更费力,还是护院的赵天明更忠心,亦或,绣房的姐姐们,是红尘姐姐更妖娆,还是碧霞姐姐的喊叫更妩媚。

晏清歌伸出头,卡在白兮身后与台阶的空隙间,晏府内,院中层层堆起尸体,他们没有头颅,只剩脖颈处泉涌而出的血河,与谢姑姑无异。

有后花园的小景山那样高。

晏清歌自下而上,数着层层尸山,但她数不尽,那些黒侍还在叠,叠着没有头颅的尸体。

红尘的袖摆上,有一朵海棠。赵天明夹在尸山中间,伸出血手,似是在召她前来。碧霞姐姐在看着她,右眼漆黑空洞,少了明亮的眼球。

红瓷房上使方沐疾步而出,就立在晏清歌头顶。晏清歌蜷缩起来,身体不停抖动间,胳膊被人拽了去。

方沐脸色焦急,在门前踱步,听得一声狐鸣,他赶快上前行礼,道:“南世子,怎的还亲自来了?”

少年白马银枪,一双狐狸勾着人,年岁不大,勾起嘴角却笑得分外老成。

施安南瞧眼晏府,指向金色牌匾,道:“晏风无两朝老臣,你猜天龙殿内,皇帝陛下为何没有明旨?”

方沐接管红瓷房近十年,端的老成,皇帝陛下不言,便是给了红瓷房最大的宽限,晏氏满府,终得是鸡犬不宁。

施安南笑道:“方上使,圣意,你我皆猜不透,可话说回来,单就晏风无三个字,满门悲鸣,也不是皇帝陛下要瞧见的。”

穆瑟赶到,汗湿了满身,见着施安南,擦汗道:“世子脚力当真非常人能比,东岛至锦城,山河叠嶂,世子似是吃了那凉州的丹红,五日便赶到了。”他瞧了眼方沐,又道:“不但进了城,还与方上使谈起了事情。”

方沐微微躬身,道:“世子,下臣这便收尾。”

施安南扯马而去,留下了穆瑟。方沐取了令牌,道:“穆统领,奉常府邸并无什么厉害角色,劳烦狐卫这些兄弟了。”

穆瑟接了令牌,快马回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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